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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讲故事,希望别人酝酿情绪等来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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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备前组】突然多了个女儿怎么办

新的一年从沙雕开始~以及祝我生日快乐www(你

本命年需要红色,于是第一篇献给本丸勤勤恳恳内番,认认真真恋爱的大包平同志。新的一年也请多多关照了>v<

陈年旧粮戳:个人粮仓目录整理

 

 

 

“喂,起床了!”红发的太刀男士以他本人而言还算比较轻的力道叩了叩门,音量却丝毫不减。阳光将他高大的影子映在门上,仿佛新年伊始就来拉人干活的工头,“你自己看看这都几点了,赶紧起来!你怎么当审神者的?新年第一天就赖床?!”

房间里依然一丁点声音都没有,大包平咂咂嘴,侧过身子将耳朵贴在门上使劲儿听,却也还是一无所获。

“这都叫不醒?!”他为难地挠了挠头,提高了音调,“丫头,没事吧?”

回应他的是死一般的寂静。

“你有事没事应一声啊!”大包平冲着门吼道,像是在和门扉作对,那样子有点滑稽,但审神者的房间内至今没有传来一点响动,这确实是怪事。“丫头,你再不回答我就进去了啊。”虽说新年第一天各个本丸都洋溢着一片热闹的氛围,但时间溯行军趁着大家都放松警惕的时候潜入本丸劫走审神者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吧……大包平眉头一皱,觉得事情并不简单,他将手搭在腰间的太刀上,另一只手扶紧了门框。

“那么,失礼了。”他小心翼翼地拉开门,蹑手蹑脚地踏进房间内。正午的阳光随之倾泻而来,屏风之后便是审神者的床铺。大包平瞪大了眼睛,握紧了刀绕到屏风之后。

没有感知到敌人的气息,但是……这个被子怎么鼓起了一小团?!大包平盯着那个小团子,怎么看怎么觉得不对劲。就算以往审神者会把自己整个人蒙头埋进被子里,这体积也未免太小了一点……等等,莫非是被掉包了?!

大包平脸一沉,利落地抽刀出鞘,另一只大手抓过被子的一角猛地一扯——

没有想象中的敌短刀或是苦无,也没有什么被审神者塞进去当障眼法的抱枕团子,而是——

小小的女孩子蜷缩着四肢睡在正中央,小到这张床对她而言甚至显得有些过大了。突然失去了被子的温暖,小女孩很快在冷空气中醒了过来,她眼皮动了动,缓缓睁开眼睛。

大包平于是跟她的目光撞了个正着。

还没等他说什么,小小的审神者便揉着眼睛从床上爬了起来,朝他伸出短短的胳膊,响亮又黏糊糊地唤了一声:“爸爸!”

哐当一声,大包平手中的刀掉在了地上。

 

“药研!你快看看这是怎么回事!”大包平像抱着一袋土豆一样将审神者捞在腰侧,砰的一声撞开了粟田口房间的门。

“大包平老爷,是什么事情这么急……”药研的问句说到一半便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眼镜反光的“叮”的一声响,其他粟田口家的小短刀们见状也纷纷围了过来。

“我今天一早去叫这丫头起床,过了好久都没见她回应,我担心她出什么事,进去一看发现她不仅变得只有这么小一点,连智商也变低了,除了‘爸爸’什么也不会说!”大包平将小小的审神者往药研面前一放,小女孩却转了个身,直直地朝他怀里扑过去:“爸爸!”

“喂,别黏着我!快去药研那边让他给你看看!”大包平还想后退,却被听到响动闻声而来的一期一振劝住了:“大包平殿,小主人现在似乎很依赖您,您不如先在这里坐一会儿,听听药研怎么说。我去给小主人拿件弟弟们的外套来,免得她冻着凉了。”

大包平挠挠头,只好盘起腿坐在药研对面,看着一期一振拿出了哄弟弟的本领将审神者带到里间去挑衣服,这才重重地吐出一口气。

“现在小主人的外貌和心理都只相当于人类三四岁时候的状态。”药研推了推眼镜,耐心地向大包平解释道,“这是小孩子最令人头痛的年龄之一,因为他们会对世界上的很多事物感到好奇,并且不断地提出问题。而以我们本丸小主人的表现来看,她可能会相当相当地黏人——准确来说,是会黏着大包平老爷您。”

“哈?!”大包平顿时面色铁青,“为什么啊?!”

“因为她认为您是她的父亲。”药研认真地说,随后小声补了一句,“虽然我不确定她会怎么称呼莺丸老爷……但我希望到时候她无论怎样称呼莺丸老爷,您都不要感到惊讶。”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大包平默默地捂住脸,感觉麻烦的事情又多了不止一桩,不,准确来讲应该是麻烦的事情简直突然就多了一箩筐。

“好了,快去爸爸那里吧。”一期一振温柔的声音传来,大包平刚想反驳,就见到换上了小棉袄的审神者露出开心的笑容朝自己扑过来,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接,手臂一曲便将孩子裹在怀里。

“爸爸!”小小的审神者冲大包平眨眨眼睛,又回过头对微笑着的一期一振挥手:“谢谢大哥哥!”

“等等为什么我是爸爸他是哥哥啊!!!”所以说,这小丫头绝!对!是故意的吧!!大包平咬牙切齿地拍了拍脑袋,心里想。

 

“爸爸!”小小的审神者哒哒哒地跟在魁梧的红发太刀男士身后,怎么看怎么觉得有点滑稽。

“你,你别老跟着我啊!”大包平第N次转过身,用食指指着小审神者的鼻尖大声说,“我要去种田!”

小审神者似乎是有点委屈了,她站在原地,慢慢地低下头,看样子没有再跟上去的意思。大包平满意地点点头,这才又转过身迈开了步子,结果没走两步,他又立刻回过头,警觉地看了小审神者一眼,发现她还乖乖地低头站在原地,大包平这才干咳了两声,放心大胆地继续往前走。没走两分钟,又一阵哒哒哒的脚步声传来,大包平心头一紧,立刻站住脚猛地回头,发现小审神者就贴在他身后,仰起脸,一双大眼睛无辜地盯着他,正伸出一只手拉住他的裤腿。

“爸爸!我也要去!”小审神者攥着红发男人柔软的内番服,声音清脆。

“别胡闹!你不许给我添乱!”大包平气呼呼地拎起小审神者的衣领,像拎小猫一样将她拎了一路,带到坐在廊下喝茶的莺丸旁边。

“呀,大包平又在做什么傻事了?”莺丸见大包平满头大汗的样子,不禁弯起了嘴角,言语间手已经摸到了观察日记的封面上。

“莺,这丫头的事你也听说了,帮我个忙。”大包平将小审神者往莺丸怀里一塞,顺手抓了块饼干拍到小女孩手里,急匆匆地说,“把孩子看好,我去种地了。”

“嗯,大包平就放心种田去吧。”莺丸眯起眼睛摸摸小审神者的头,端起茶杯又抿了一口茶。

“爸比——”小审神者吭哧吭哧地啃着饼干,声音含混不清,“爸爸去哪里了呀?”

“大包平他去前面的地里了,要去找他吗?”莺丸丝毫不在意小审神者对自己的称呼,笑眯眯地问。

“要!”小审神者大声回答。

“那要把饼干吃完才可以呢。”莺丸柔声细语地说。

小审神者听罢立刻吧唧吧唧三下两下啃完了饼干,鼓着腮帮子从莺丸腿上跳下来,又咔哧咔哧地嚼了几下,艰难地强行咽了下去,自豪地对莺丸说:“爸比,我吃完了!我去找爸爸了喔!”

“好,去吧去吧。”莺丸轻轻地点点头。得到应允的小审神者立刻欢快地跑向了田地的方向,莺丸见状站起身,优哉游哉地慢步跟在小审神者的身后。

 

大包平挽起袖子,锄头握在手中,他将锄头高高举起的瞬间,一个声音吓得他差点胳膊一抖抡歪到旁边的田埂里去。

“爸爸!”小审神者踩着泥土跑到他跟前,伸出手:“要抱抱!”

“……莺!!”大包平望见不远处缓慢朝这边踱步而来的莺丸,立刻气不打一处来,“不是要你看着孩子的吗!”

“嗯?我有在好好看着小姑娘啊。”莺丸无辜地歪了歪头,不紧不慢地在观察日记上添了两笔,“不过小姑娘真的很喜欢大包平啊。”

大包平默默地捂住了脸,眼皮不自然地跳动了一下。

“爸爸!抱抱!”小审神者依然坚持不懈地伸着手,甚至努力地踮起脚想要够到大包平的腰。

“这可是你不让我种地了啊!”大包平指指锄头,又指指脚下的泥土,无奈地盯着小审神者,试图和她讲道理,“说到底这次内番+0绝对是你的问题!”

似乎是察觉到了太刀男士语气中略显严厉的成分,小审神者睁大了眼睛,却还是一副似懂非懂的模样:“爸爸……抱抱?”

大包平满头问号,一副胃痛到不行的模样。他完全没有养孩子的经验,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对付像小软糖一样一直黏着他的审神者。小审神者看着他龇牙咧嘴的为难模样,突然红了眼眶,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嚎啕着放声大哭。

“哇——爸爸好坏!不给抱抱!坏爸爸!哇——”

“等、你等一下啊小丫头!!”大包平见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下子急了。他冲上去手忙脚乱地将孩子捞在怀里,死死地捂住嘴:“你,你不许哭啊!”

“唔唔唔唔唔唔——呜呜呜呜!”小审神者被他的大手闷得喘不过气来,呜咽声逐渐梗在喉咙口,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了,然而大包平一心只想着止住孩子的哭声,根本没有注意到小审神者的脸都已经憋得通红。“你别,别哭啊!”他急急忙忙地朝小审神者吼着,然而小审神者被他捂得两眼发昏,已经快听不见他在说什么了。

“大包平先生您快放开小主人啊!!”烛台切的声音远远地传来,独眼的伊达刀发挥了自己最大的机动冲到大包平面前,用尽打击73的力道掰开了大包平箍住审神者的手:“她快被您捂死了!!”

“还有莺丸先生也是。”烛台切脸色发白,他心有余悸地从大包平臂弯中接过小审神者,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帮她顺气,“明明就在身边,可以及时提醒一下大包平先生的呀!”

“啊呀,真是抱歉。”莺丸低头在观察日记上一边写一边淡淡地说,“光顾着记录大包平犯傻的事情,一不小心就忘记了。”

“……”烛台切重重地叹了口气,替小审神者抹去眼泪,对大包平和莺丸说:“为了小主人的生命安全,还是交给我来吧。前辈们……”

“我要爸爸!”话音未落,小审神者就吸了吸鼻子,从烛台切怀里探出半个身子,伸着手往大包平的方向直挠挠。“爸爸——”

烛台切抱着小审神者的手臂僵硬了一秒,随即露出一个无奈的苦笑来:“这可真是太不帅气了,看来小主人还是对大包平先生更加依赖啊。”

“唔……”大包平揉了揉太阳穴,迟疑地伸出手。红发的太刀男士以与自己体格完全不符的动作轻手轻脚地刚接住小审神者,她便立刻搂住了他的脖子,把脸埋进他的颈窝蹭来蹭去。

“爸爸最好了!要举高高!”

“举……举高高是什么东西啊?!”大包平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哦呀,是谁在那里说闲话呢?”令人恼火的声音从身后慢悠悠地浮上来,大包平转身,锐利的目光直指在田埂间踱步的三条家太刀:“三日月宗近!你这家伙怎么又在偷懒!”

“哈哈哈,爷爷我年纪大了,腿脚不便嘛。”三日月摊开手,目光移到抱着大包平脖子的小审神者身上,“哈哈哈,这就是变成小孩子的主人吗?爷爷我倒是对照顾孩子的工作有些兴趣啊。”

“死老头你想干什么!”大包平眼睛瞪得溜圆,一只手把小审神者又抱紧了些,他后退两步,将锄头拎起来,“我抱着这丫头也能做内番!而且做得比你们天下五剑更好!”

“嘛,大包平真不愧是刀剑中的横纲呢。”莺丸在旁边完全没有要搭把手的意思,只是一边飞速在观察日记上写写画画,一边点着头夸赞着同刀派的兄弟。

“爸爸最厉害!爸爸好棒!”小审神者搂着大包平的脖子坐在他的手臂上,开心地大喊。

“咳咳,看来还是小时候的你比较有眼光,这么快就认识到了我的价值!”大包平的骄傲和满足就写在脸上,他朝小审神者露出一个自信的微笑,抡起锄头开始种地。

莺丸见状火速找陆奥守借来了相机,在大包平的超大声抗议中连拍了几十张,才终于满意地端起了茶杯,坐在一旁开始继续他的观察大业。

 

傍晚时分,大包平终于完成了托着小审神者做好内番的壮举,他将工具收拾好,准备离开田地。莺丸拿了块手帕迎上去,踮起脚给大包平擦了擦沾了些泥土的脸,顺便又轻轻刮了刮他的鼻尖。小审神者眨眨眼睛,也学着莺丸的样子在大包平的鼻子上捏了一把。

“喂!死丫头你干什么啊!”大包平龇牙咧嘴地捂住鼻子,钢色的眼睛瞪着小审神者,看上去凶巴巴的。小审神者这会儿倒不怕他,反而拍着手开心地在他怀里扑腾,大包平连忙双手把她托稳,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把这小家伙给摔到地上去了。莺丸见大包平手忙脚乱的样子,忍不住轻轻笑出了声。大包平不由得红了脸,不满地朝莺丸嚷嚷道:“莺你笑什么啊!都……都不帮着管管这丫头的!”

“嘛嘛,但小姑娘一直黏着的可是大包平呀。”莺丸笑着捏捏大包平的脸,小审神者也学着他的样子扬起手臂,像猫咪一样地去挠,大包平连忙往后一仰想要躲开,无奈小审神者实在是太执着,还是被她给够到了。小审神者像是得到了自己喜欢的玩具一样哈哈地笑起来,小爪子在大包平的脸上揉搓了几个来回才在大包平的瞪视下恋恋不舍地收了手。莺丸再看向大包平的时候,红发的太刀蔫着一张脸,满头黑线,右边脸颊红扑扑的微微肿起来,仿佛刚拔了智齿的委屈小孩。

“哎呀,大包平真是受欢迎呢。”莺丸牵过大包平的手,在他的掌心暗暗地摩挲了两下,大包平干咳了两声,脸上的红晕更深了些,却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抱着小审神者任由莺丸牵着走向了食堂的方向。

 

在经历了被小审神者抱着胳膊撒娇无奈之下只能一口口喂饭、吃完饭被小审神者黏着要举高高、陪她玩完之后还要坐在庭院里看她表演节目并机械地鼓掌点头等一系列事故之后,本丸最元气的刀剑之一,珍贵的稀有五花刀剑男士,每天都在不知疲倦地挑战天下五剑,与童子切并称日本刀剑中横纲的大包平——终于,快要崩溃了。

他拉长了脸,强打起精神,看了看一旁正在优哉游哉地写观察日记的莺丸。小审神者捧着下巴趴在莺丸腿上,仰起头盯着绿皮封面的本子看。

“爸比,我想摸毛球球。”小审神者突然说。

莺丸淡淡地笑了笑,放下正在写的本子,将毛球伸到小审神者面前。小审神者伸出手去戳了戳,软软的,毛乎乎的,超舒服!大包平垮着脸盯着小审神者疯狂在毛球上蹭来蹭去,不禁回想起了几个小时之前被她爪子糊脸的恐惧。估计不消一会儿莺丸的毛球就得被薅秃了,大包平愁眉苦脸地想,算了,等这丫头恢复原样了再找她算账!

“大包平有什么心事吗?”莺丸侧过脸,月光洒在他身上,锻出一圈柔和的光晕。

“……不,没什么。”大包平叹了口气,挠挠头,“人类小孩真是难办啊,她要是能早点变回那个傻丫头就好了。”

“哈哈哈,大包平还是在担心小姑娘啊。”莺丸低头看了看专心致志揉毛球的小审神者,轻笑道。

“我,我才没有在担心她!”大包平鼓着脸抬高了音量,“她要是一直这么下去,这个本丸还怎么运作!”

“嘛嘛,大包平说什么就是什么吧。”莺丸宠溺地摸摸大包平的肩膀,换来太刀男士涨红的脸和别扭到不行的哼哼声。

“爸比……好困……想听故事。”小审神者眼皮直打架,趴在莺丸的腿上懒洋洋地翻了个身。

大包平一看立刻振奋起来,之前蔫了吧唧灰头土脸的模样立刻恢复了神采奕奕——这个折磨了他整整一天——不对,准确来说应该是整整半天的小丫头,终于要睡觉了!等这家伙睡过去了,他大包平又是一条好汉!

“嗯,好呀。”莺丸温和地摸了摸小审神者的脑袋,翻开观察日记,指着上面一行字说道,“那你想不想听听大包平犯傻的故事?”

“想!”小审神者一骨碌爬起来,乖巧地钻进莺丸怀里坐好,顿时睡意全无。

“莺、莺丸!!!”大包平懊丧地一拍脑袋,原本翘起的红发耷拉下来,仿佛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又蔫巴了下去。

“今天多亏了小姑娘这幅模样,看到了大包平平时不会显露的一面呢。”莺丸笑意盈盈地抚摸着怀里小孩子的头发,小审神者往他的手心里蹭了蹭,打了个哈欠。

“爸比……爸爸他好傻喔……”审神者的小手在观察日记上胡乱划拉了两下,嘟着嘴喃喃自语。

“喂!说什么呢死丫头!你才……”大包平刚炸毛到一半就被莺丸用食指轻巧地点住嘴唇噤了声,他悄悄偏过头瞅了一眼,莺丸怀里的小审神者已经闭上了眼睛,均匀地呼吸着。

这睡着的也太快了吧?!大包平强行把刚到嘴边的吐槽咽回喉咙里,连带着收回目光的时候正好撞上莺丸别有深意的眼神。

“唔……咳,那个,赶、赶紧把这丫头送回房间……”大包平不自然地挪开目光,心虚地挠着头,余光却瞟到莺丸对他勾了勾手。大包平还没来得及细想这个动作的含义,身体已经先一步做出了反应,他朝莺丸凑过去,还未开口便迎上一个裹着茶香的吻。莺丸眯起眼睛,看到自己的笑容映在大包平惊讶的银瞳里,他抬起手抚上对方的脸轻轻揉捏着,明显感觉高大的太刀男士瑟缩了一秒,又逞强似的在唇舌相交时夺回了主动权。大包平耐着性子往前挪了一些,双手捧起莺丸的脸,深深地亲吻着。

“嗯……爸爸……”细若蚊蝇的声音惊得大包平差点跳起来,他赶紧放开莺丸,满脸通红地盯着莺丸腿上不安分的发声源,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没事,小姑娘说梦话呢。”莺丸捂着嘴悄悄地笑了笑,抚了抚睡得香甜的小家伙的后背。

“真是的,睡觉还不让人省心。”大包平不满地瞥了小审神者一眼,小心翼翼地将她从莺丸身上抱起来,走向房间的方向,“我先送她回去。”莺丸会意地点点头,却见大包平没走几步又扭过头,咬牙切齿地小声说:“等这丫头恢复了,要好好教训她一下!”

莺丸见他龇牙咧嘴傻乎乎的模样,忍不住又摸出了刚合上的观察日记。

“嘛,大包平又在闹别扭了。”晚风撩起柔软的头发,莺丸勾起嘴角,脸上浮现出一个温柔的微笑,“不过大包平今天真的很辛苦吧,该怎么奖励他一下才好呢……”

莺发的付丧神向来不为这种事情烦恼,他淡淡地抿了一口茶——更何况,夜还很长。

 

※※※※※※※※※※※※※※※※※※※

 

我伸了个懒腰从床上爬起来,抓过手机刷了几条消息就趿拉着拖鞋打开房门。

“哼,终于变回来了啊,死丫头!”红发的太刀男士雄赳赳气昂昂地跨立在房间门口,挡住了大片的阳光。

“干嘛呀,大早上的在门口堵我?你有病吗?!”我抬起头想瞪他,却在看到他的第一眼时忍不住噗嗤爆笑出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傻包包你这个熊猫眼是怎么回事啊哈哈哈哈!咳咳——莫非,莫非是昨晚和太爷爷……”

“死丫头不许胡说八道!我账还没跟你算呢!”大包平打断我的话,一把拎起我就往外拖,我一边拼命挣扎一边在思考他今天是不是又没吃药。

然后大包平一路把我拖到正在廊下喝茶的莺丸面前。

“太爷爷!!”我两眼放光,连忙扑上去仿佛见到救星一般抱紧了鸟太刀的胳膊缩起来告状,“傻包包又莫名其妙地凶我!好过分!!”

“哈哈哈,大包平又在和小姑娘闹腾了。”莺丸笑眯眯地递给我一块茶点。

“嘁!莺你给这丫头看看她昨天做的好事!”大包平没好气地双手抱胸,看我的眼神里似乎还有那么点……惊恐?我撇撇嘴,觉得可能是自己出现幻觉了。

“我昨天怎么了我?不就起晚了一点吗!”我不服气地嚼着茶点,叉着腰和他对峙。

“小姑娘其实很喜欢大包平吧。”莺丸又递过来一块饼干,声音里藏不住的笑意满溢出来,“就算变了模样也很黏‘爸爸’呢。”

“诶?!”我接过饼干,一脸疑惑,“太爷爷您这是在说些什么啊?”

莺丸微笑着拿出观察日记,翻到昨天的内容。我瞥见那上面除了密密麻麻的文字外还贴了很多照片,看来大包平昨天犯了不少傻啊。

我喜滋滋地接过观察日记,准备好好嘲笑大包平一番。

然后——

啪嗒。

我手中的饼干掉在了地上。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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