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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讲故事,希望别人酝酿情绪等来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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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备前组&源氏兄弟】迷途之音(if线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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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突然脑出了第二部的剧情所以改了一下之前的结局写了条if线。

为第一部第17,18章的改编,是if线下的第一部最后两章。

if线后会承接第二部剧情,为了方便(其实是懒)起见直接将修改的17,18章一起放上来(。




>17  至黑之夜<

“所以,其实三日月不是幕后黑手,真正使坏的是那个最高指挥官?”大包平眨眨眼,而后自信满满地指指自己,“哈,我就说吧!黑暗哨兵不可能是那种阴险小人!”

莺丸看着他那副骄傲的样子,觉得他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如果他有尾巴的话。莺丸简要地将塔的真实情况告诉了大包平,当然与三日月交谈的那段被他省去了,现在说这个指不定大包平会炸毛,而且后面的战斗中绝对不会离开他半步,这可不是个好的选择。等到一切平息之后,莺丸想,再把这件事告诉大包平,然后好好地补偿他吧。

“说起来,髭切和膝丸现在应该也差不多……”莺丸估摸着源氏二人此时应该已经就位,话音未落却不料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巨响,大包平反应迅速,立刻翻身下床,夺了旁边的长刀作出防御姿态,莺丸似乎有些脚步不稳,刚落地就一个趔趄撞到大包平身上,大包平扶了他一把,瞥见莺丸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

“没事吗?”大包平一边紧张地盯着门口一边不停地扭头看莺丸。莺丸摇摇头,抽出防身刀。

门开了,脸上沾着血的膝丸出现在二人面前,髭切在他身侧,白色外套上已经浸染了大片的鲜红,触目惊心。“抱歉打扰你们亲热了。”髭切扬了扬手中的刀,猛地朝另一侧刺去,大包平和莺丸看到血喷溅在髭切奶油色的头发上,很显然他砍到了什么人,“等到塔重塑之后,我们会有很多时间。”

“我和兄长分别去研究部和防卫处,塔的外围和那些到处乱跑的复制品就先交给你们了!”膝丸冲他们匆匆点头便加紧朝着目的地飞奔,“我们处理完后就与你们会合!”

“喂,我说,为什么复制品会乱跑啊?!”大包平回过神来,冲已经远去的二人大吼。

“大概是因为我们破坏了实验室的系统吧。”髭切的声音悠悠地传来,“别大意哦,那些复制人虽然大部分都是残次品,但毕竟也有源氏的基因呢!”

“这个疯子。”大包平瞪圆了眼睛,“居然把小乌那种实验体拿去复制这么多,简直有病啊。”

“嘛,大概这就是穷途末路吧。”莺丸深吸一口气,向大包平建议道,“那么我去塔的外围,内部就先交给你了,这次敌人多,活动范围也大,你注意安全。”

“莺你才是要注意!你都生病了,真的没关系吗?”大包平上下仔细打量莺丸,却见莺丸一直歪头盯着他微笑,他没过几秒就坚持不住,红着脸别过头去了。

“没事的大包平,快去吧。再怎么说我也是能镇得住你的向导,与普通人还是有区别的。”莺丸轻轻一踮脚,搂住大包平的脖子在他唇上轻啄一下,又立刻放开,往他胸脯上轻轻推了一把,示意他该出发了。

“知、知道了!”大包平涨红了脸,手背擦过嘴唇,他扬起头,用一贯的豪气表情掩盖方才的害羞,“等我搞定那些家伙,我立刻去找你!”

“我觉得这次会是我比较快呢。”莺丸笑着说。大包平抽刀冲到房门口,正碰上一个复制品,他暗自庆幸还好这些人长得和源家兄长并不那么相像,甚至更多是复制到别的哨兵身体里去的,不然他可能真的要疯了。

“我比你更快!”他利落地将那人砍倒,对莺丸一扬下巴,眼里满是傲气。他冲莺丸咧嘴一笑,一个转身便消失在房间门口。

“别忘了给我买新的茶杯。”莺丸带着笑意的声音传进大包平的耳朵。

“我记着呢!”大包平的喊声混合着刀剑相交的声音震响在廊道间。

莺丸听着那响声逐渐远去,悄悄松了口气。他刚一松懈就剧烈咳嗽起来,他猛地跪倒在地上,后背全被冷汗浸透。莺丸的鼻尖滴着汗,整个人不住地颤抖。有什么东西从喉间无法抑制地涌出,莺丸下意识地捂住嘴,依然有温热的液体从指缝间滴落下来。

是血。

莺丸摇摇头,强打起精神,收好防身刀,他看了看窗外,天色阴沉,几声惊雷蓦地炸响。

他没有犹豫,擦干了手上的血从窗台上翻了出去。

 

“真是混乱的景象啊。”最高指挥官双手交叉背在身后,看着监控里大包平一路突飞猛进,所到之处尽是鲜血淋漓。源氏也正在占领更多的区域,他们并没有作无谓的杀戮,而是将所有的对此事毫不知情的工作人员保护起来,暂时送到安全的地方。最高指挥官面无表情,冷漠地咂舌。

“晚上好,003。”他盯着监控,毫不警惕身后的来人。

“晚上好。”三日月宗近的刀就挂在腰侧,但似乎并没有要碰刀的意思。

“果然你也要背叛。”最高指挥官冷笑一声,“连上一届的契约都没能束缚住你啊,我本以为你会站在我这边的。”

“我立下的契约是保护塔,而并非保护某一个特定的人。”三日月宗近淡淡地说,“也罢。反正算起来,今天正好是契约到期的日子吧。”

“哼,我早就知道了,你一直在谋划着反塔!”最高指挥官咬牙切齿,语气里透出些癫狂来,“肃清者也好,黑暗哨兵也好,都迟早会损害到普通人的利益!你们这些怪物……”

“可悲。”三日月宗近闭上眼,长长地叹了口气,“我做了这么多,终究没能让你转变过来。”

“嘁。那时候你心软了吧——和肃清者对峙的时候。”最高指挥官转过身,与三日月面对面。“你不会真正杀死向导055,但我会。”

三日月宗近的眸子里第一次染上了惊讶的情绪,随即他反应过来,手逐渐紧握成拳。监控屏幕上可以看到,塔外下着雨,莺丸将大门前的守卫放倒,刀插进地面,他靠着墙,大口呼吸,有血不断地从嘴角溢出来。

“你……”三日月宗近的声音有些颤抖。

“那是最新研究出来的药剂。”最高指挥官的脸上浮现出一个扭曲的笑容,“为了我的实验品成功之后,能由我亲手清除掉最后的肃清者!看来向导055见证了这次的奇迹啊。”

“……”三日月宗近握紧了手中的刀,猛地抽刀出鞘,利刃在惨白的灯下反射着寒光。

“唉,只可惜是这也是最后一管针剂了。”最高指挥官遗憾地摊手,“我还没来得及把这宝贝正式列入生产区呢。不过无所谓,从注射针剂的那天算起,向导055也活不过今天了。”

三日月宗近痛苦地摇了摇头,看着最高指挥官病态地挥舞着手臂,逐渐陷入癫狂,像是在进行一场盛大的献祭仪式。

“原本他要是能就那样死在你刀下该多好!但你的疏漏让哨兵053唤醒了向导055,所以你的错误就由我来弥补吧!”他尖叫着狂笑起来,令人不寒而栗,“你们这些怪物!!”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三日月宗近的刀上,血色模糊了光芒。这是他的刀刃上第一次沾染普通人的血迹。

他收刀入鞘,垂下眼睛,刘海遮住了他的表情。“真是……可悲啊。”黑暗哨兵整了整深蓝色的狩衣,声音孤独又悲怆。

 

莺丸清除掉守卫塔外围的最后一个士兵,一下子失了力气倒在地上,吐出一口血。雨下得很大,他咳出的血很快被雨水冲刷干净。他试图用防身刀作支撑,勉勉强强地站起身,却狠狠地滑倒在地。

五脏六腑似乎全都搅在了一起,钻心的疼痛遍布身体的每一处,他头疼得厉害,意识逐渐远离。他隐约感觉或许是自己昏迷期间被动了手脚,但再也无法更深入地思考了。

他尚且能感受得到大包平,那股令人安心的力量此刻是他唯一的慰藉,但也如烟雾般缥缈。真奇怪,明明感觉有什么令人安心的家伙在飞速接近,但大包平的气息却仿佛离他越来越远。

“好冷……”几道雷声轰然而下,他的声音被堙没在雨水里。

“……大包平……”莺色的眼眸黯淡下去,他轻轻地闭上眼睛,蜷起身子,再也没有说话了。

 

大包平激战正酣,进入狂暴状态的他顾不得自己身上满是血污,将精神尽数集中在敌人身上。他手腕一震,放倒这片区域的最后一个复制品,挽起袖子。剩下的复制品应该不多了,源家的兄弟之前与他有过通讯,安顿好无辜的工作人员后也开始了清扫行动。这次虽然大战得精疲力竭,但塔的未来已经改变,他们会拥有更多自由的时间。

大包平正准备顺着自动门进入下一个区域,突然动作一僵。他敏锐地感觉到莺丸的气息减弱了。他本能地意识到这与他和莺丸的距离无关,而是因为莺丸自己本身的气息在逐渐变弱。莺丸有危险!他立刻掉头,往塔最近的出口飞奔而去。

他从浓重的血腥味中轻而易举地分辨出了莺丸的气息,但它消散的速度过快了。如果说他唤醒莺丸时所能感受到的气息还能看作是一条细线,那么这一次根本就是气若游丝。就像是看着莺丸在他面前一点一点地被消耗殆尽。

不,不行,要快一些,更快一些——大包平几乎是撞开了塔的大门,暴雨瞬间将他笼罩。

“莺!!”他扯着嗓子,匆忙环顾四周,不一会儿就发现了茫茫雨雾中一个缩在地上的小小身影。他毫不犹豫地冲过去。

“莺!醒醒, 回答我!!”大包平抱起莺丸,莺丸双眼紧闭,刘海黏在额头上,雨水不断地冲刷他的面颊。他很轻,身子软软的,手无力地垂下来,头歪向一边,“不会的……我能把你带回来,我能把你带回来的!!”大包平嘶吼着收紧手臂,连声音都在颤抖,他低下头去,咬住莺丸的嘴唇。

浓烈的铁锈味在口腔里弥散开来,药物刺鼻的味道令大包平一阵晕眩。他搂着莺丸,在雨幕的冲刷中攫取着怀抱中的温度,慌乱的情绪掩盖了对联结的感知,他没有注意到的是,莺丸的气息隐隐约约地从迷雾中重新浮现了出来。

“大包平……咳咳,怎么又在犯傻了……”莺丸勉强睁开眼睛,衣服黏在身上湿漉漉的,让他有些难受,但大包平的怀抱坚实又温暖,令他倍感依赖。

“莺!!”大包平喘着气放开了怀里的人,冷色的眸子里惊喜近乎满溢出来,“你——”

“大包平还没有赔我新的茶杯呢,我怎么可能离开你呢。”莺丸又咳嗽了两声,吓得大包平赶紧轻轻拍了拍他的背给他顺气。莺发的向导抬起手,冰冷的手透过雨水,轻轻地摩挲着哨兵的脸颊。

“那,那就算我赔给你了新茶杯,你也不许离开我!!”大包平急乎乎地抓住莺丸的手,大声说。

“是,是。”莺丸身子一歪,倒在大包平怀里,闭上眼睛露出满意的笑容,靠着他厚实的胸膛,“我都听大包平的。”

“还有,下,下次不许再这么捉弄我了!”大包平脱下外套盖在莺丸的身上,红着脸将怀里的人抱起来,走向塔内,那里有新的未来在等待着他们。

 



>18  新世界<

“抗体?”大包平惊讶地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看病床上躺着的莺丸,又看看三日月。

“嘛,虽然我也不太清楚是怎么回事,但从结果来看,恢复了总是好的吧。”三日月打着哈哈冲大包平摆摆手,“你们好好休养,老人家我要去躺一会儿啦,毕竟重塑塔是一件很累人的工作呢。”

“喂!你这家伙,每次都这样!倒是把话说清楚啊!”在大包平的抗议声和虚张声势的挥舞中,三日月宗近浅笑着关上了房门。

 

“真是万幸呢。”髭切站在门外,瞟过病房里一闪而过的莺丸的身影,随着三日月合上门的动作抬起头,“那管药剂原本是在第五天,也就是我们突袭塔的当天生效的。没想到大包平作为潜在的黑暗哨兵拥有对那东西的抗体,最后通过某种方式将抗体传递给莺丸了。”

“但是在此之前,莺丸确实差一点就没命了吧。”膝丸微微拧起眉头,似乎还心有余悸,“他被送到病房的时候一直咳嗽得厉害,而且检测出来他之前还吐血了。”

“要是大包平再晚一点找到他的话,情况可就难说了。”髭切露出一个危险的笑容,但很快收敛了去,他转向三日月。

“你要留在这里吗?”他眯起眼睛,语气中颇有深意,“我认为你很适合辅导新来的哨兵啊。”

事件平息之后,源家的两兄弟暂时接管了塔。重建工作十分顺利,他们向原本的工作人员道清了事情的原委,所有程序都逐渐步入正轨,莺丸也因此得到了最及时的治疗,大包平依旧和以前一样陪伴在莺丸身边。

黑暗哨兵面对源家兄长的提问,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想多休息休息,不适合从事这类严肃的工作。“但是,如果想找我聊天喝茶的话,非常欢迎。”他优雅地走向一旁的沙发,捧起了茶杯。

 

“所以说,现在只是普通的咳嗽而已,大包平不必担心了。”莺丸笑着摸了摸大包平攥紧的拳头,柔声说。

“喏,这个是赔偿。”大包平别过脸,指了指床头柜上崭新的翠色茶杯。

莺丸捂住嘴吃吃地笑:“大包平很认真呢。”

“你,你笑什么!”大包平不满地提高了音量,一本正经地说:“我大包平说到做到,绝不食言!”

“是是,大包平才不会说谎。”莺丸附和着,声音逐渐沉下来,“其实,有一件事我之前没有告诉你。”

“嗯?”大包平挺直了脊背,面向莺丸坐好。

“在髭切和膝丸经历那场变故后,我曾和三日月有过一场交谈。”莺丸顿了顿,轻声说,“关于我们作为肃清者的未来……”

随着莺丸的讲述,大包平的眉头逐渐拧紧又放松下来,他鼓了鼓嘴,似乎对莺丸的做法颇有微词,但又并不对此感到惊讶,仿佛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一般。

“大概就是这样了。”莺丸平静地说,“我之所以到现在才告诉你,是因为我确信现在已经是最安全的时候,不会有任何危险再让我重复之前的牺牲。”

大包平垂着头沉默,没有多言。莺丸微微探身,指尖触到大包平的手腕。

“……大包平生气了吗?”莺丸见他少有的一言不发,忍不住问道。

“没有。”大包平抬起头,眼里满是认真。

“那……”莺丸托着下巴,食指划过嘴唇,“大包平是在吃醋?”

“我——我才没有在吃醋!”大包平差点蹦起来,他撇了撇嘴,目光在莺丸身上游移一圈又转向别处,“你才不会喜欢三日月那种家伙!”

“哈哈,大包平真有自信啊。”莺丸感受到大包平忽而波动的精神力,但迅速归为平和。

“哼,我可是不输给他的哨兵!”大包平拍拍胸脯,突然像想起什么似的,猛地凑上去拉住莺丸的手。

“莺,以后不需要这样的代价了。”他望着他的眼睛,深邃如星空的眼眸中映出对方明亮的瞳,“现在已经是我们自己夺回的新世界了,我们要一直一直在一起!”

“所以,大包平在原谅我了吗?”莺丸笑眯眯地问。

“什,什么原谅不原谅的,我又没有生气……”大包平嘟哝着,松开了攥着莺丸的手想要退开,却不想莺丸突然伸了手捧住他的脸,紧接着一个亲吻堵住了他的嘴唇。

“……?!!”大包平瞪圆了眼睛,脸唰的红了个透,双臂不自觉地搂住了面前的人,手掌压上莺丸柔软的发丝。

“这是对大包平隐瞒了那部分真相的补偿。”莺丸眨眨眼睛,嘴唇开合间有淡淡的气音流窜出来,“满意吗?”

大包平愣住了。他以一个极其别扭又暧昧的姿势抱着莺丸,一只脚跪在床铺,另一只脚踩在病房的地砖上,弓着身子起来也不是,压下去也不是,他被莺丸突如其来的吻弄得迷迷糊糊的,大脑仿佛停止了运作。但与莺丸的共感清晰地告诉他,他们此刻都处于何种高度兴奋的状态。

“还是说,大包平觉得不够呢?”莺丸循循善诱,莺色的眸子里流淌着温暖的光。

大包平终于在恍然中回过神来,他干咳了两声,权当是为自己之前傻乎乎的样子找回些颜面。“那,那这就看你了。”他动了动嘴唇,小声说。

“嘛,大包平还真是笨蛋呀。”莺丸的嘴角绽开一个浅浅的微笑,手指揉弄着大包平那头看似硬邦邦的红发。

“说别人是笨蛋的人自己才是笨蛋!”大包平立刻反驳。

“哈哈,也是啊。”莺丸无奈地苦笑了一下,双手圈住大包平的脖子将他勾向自己,红发男人顺势将他压在柔软的床铺上,他们鼻尖挨着鼻尖,彼此的气息纠缠着裹在一起。“我也被大包平感染得变成笨蛋了呢。”

“你别,别胡说!”大包平逞强地加重了语气,莺丸却轻松地从共感中挑出了他沾染着情/欲的那一部分,他微笑着摩挲着恋人的红发,任由对方的胸膛贴紧自己,唇舌相交。

 

“哦呀哦啊,看来伤员恢复得不错,我们也没有必要再担心了。”髭切的食指在键盘上轻轻一点,病房的监控迅速闪过一条白线后变为了黑屏。“毕竟莺丸和大包平将塔的控制权让给了我们,我们不能随意窥探隐私啊。你说是不是,腿丸?”

“兄长,是膝丸。”薄绿色头发的年轻人纠正道,“我认为兄长能够成为最好的领导者。”

“源家的人可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畏首畏尾。”髭切冲膝丸笑了笑,走到门边,“我们走吧。”

膝丸开心地跟在髭切身后,轻轻关上了管制室的门。

约莫三秒钟后,管制室的屏幕上开始出现一个又一个的花屏,监控仿佛多米诺骨牌倒下般一个个关闭了,随后在雪花屏上闪现出几个大大的字来——

你、好、啊!

一串滋滋的电流声过后,屏幕闪烁几下,监控又回到正轨,记录着塔内人员的一言一行。

就好像方才的故障根本没有发生过一样。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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